冬日的午夜,
银色的月光
洒在北方荒野的枝头上,
一缕缕寒光透过户窗,
射进寂静的小屋堂,
屋堂内像泰山顶上的云雾在飘荡。
青灯下,一位中年轻的矿工
口里叼着一支红梅牌香烟,
矿工紧锁双眉,
默然无语;
一支清贫的笔
划动着笔浆,
滑落下诗句一行又一行。
那每个字仿佛舞者不时地
跳动在雪白无瑕的稿纸上;
又仿佛一个个垂挂着的液体瓶,
将满瓶殷红的“血浆”
一滴…一滴…慢慢地滴入诗的身躯
——那是矿工献给诗书的“食量”!
柳絮吐翠,诗花一朵朵含苞待放;
树叶枯黄,诗果一颗颗挂在树上;
银花飘零,诗絮一片片随风飘扬。
矿工醉了,醉容挂着一丝丝灿烂的荣光;
矿工哭了,心泪掀起一层层欣慰的波浪;
矿工笑了,笑脸映红一座座壮美的山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