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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随笔

我和《澳洲日報》
作者:李景麟  发布日期:2010-03-18 02:00:00  浏览次数:25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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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此《澳洲日報》華誕十六周年之際,我謹致以熱烈的祝賀和由衷的謝忱!
說起來,我對《澳洲日報》有著一种特殊的感情和真摯的愛心 
____那是因為我與其有著不同尋常的緣分。過去我不相信那宿命論之說,即事務的變化和發展、人的生死與貧富等,都由命運或天命預先決定的;然而今天我服了:我與《澳洲日報》的這份情緣,不正是由命中注定遇合的際會嗎?緣起是這樣的,說起來話長,那是一九九五年的事了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___當時,我從北國黑土地移民到香港紅土地,已經好多年了。捱過初到時的艱辛、人情薄如紙的冷遇、對大陸新移民的地位和價值的偏見,也便閱世漸深了,同時亦可在香港立命安身了。至少我能擺脫了諸事紛繁的商務,多少有了閑情逸志,重操起已棄掉的筆。盡管不能再搞中俄比較文學的研究和專事譯著和創作,但還是可以在午後嘆咖啡的小憩,填個新詞小令,抑或在出差商洽生意時忙里偷閑,寫個短篇甚麼的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____譬如那篇紀實小說《邊緣人》,就是在這种情況下寫成的。然而不知寄給哪家發表?因那題材之故,既不適在香港,更不宜在大陸發表。說起來,真夠神了!一天,我們收到在澳洲的女兒給我太太寄來生日禮物──一尊晶瑩剔透精美的奧地利名牌 SWAROVKI 水晶馬,和一份當地報紙,那正是《華聲日報》。當我帶著極大興趣和好奇閱讀之後,才明白女兒的用心,原來在諸多精彩欄目的版面中,有一篇介紹有關生肖運程的文章,在屬馬人好運的詞句上,用 H I G H L I G H T E R 涂著鮮艷而又醒目的色彩,真是喜煞人了。同時,我也得悉了該報地址,我想把我的小說《邊緣人》寄給這中性地方的華文報紙,不是正好嗎?于是,第二天用航空信寄出了,并致電女儿囑其關注。約一周後,我接到女兒的電話,說我的小說從九月二十六日至十月三日,在《華聲日報》上連載。說實話,當我收到連載完的剪報,我著實感謝《華聲日報》。因這篇小說,確實是充分的現實主義作品,既從藝術視角又從社會視角,通過典型形象,對新移民的心態進行了剖析和反映出融入主流社會艱辛歷程。為此,我籍赴美國商務之旅,在回程中特意取道悉尼方回香港,為的是要拜訪一下《華聲日報》,也真的見到了主編先生(恕我忘記其名,只記得他是一位太平紳士)及其他編輯。他們熱情地接待了我,向我表示感謝,并希望經常聯系和不斷賜稿。以上就是我所說的那不同尋常的緣分,即我還未到澳洲之前,就已經是《華聲日報》忠實的讀者和作者了。
       後來隨著香港“九七”大限的逼近,掀起了港人向海外的移民潮,人們紛紛湧向美國、英國、加拿大,而我的首選則是澳大利亞,說實話,這與我同《華聲日報》的那份情緣不無關系,愛屋及烏嘛!
       來澳後,有所投止和安頓好生活起居,我的第一件事,就是在各報攤上尋找《華聲日報》。然而,四處尋遍不見,很感到奇怪,難道停刊了?還是我太太看透了我的心思,勸慰我說:“看看這清朝顧炎武答汪某的文章吧,人若‘年垂七十(當然你才年過花甲),布衣蔬食,別無所求,流行坎止,安時處順’,你也該這樣,別老想著舞文弄墨的事了,頤養天年吧!”然而,出於對文學的酷愛和執著的追   求,我怎能甘心沉默、安於一隅?於是我繼續找下去。直到後來,偶然在《澳洲日報》看到「新州華文作家協會」一則會議通知,原來《華聲日報》就是現在《澳洲日報》的前身。該報仍有副刊,叫「澳洲華文作家創作園地」。真是“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”,使我竟然有這般寵幸的命運。從此,我視《澳洲日報》為良師益友,并十分珍惜其為我提供的筆耕園地──《浪跡天涯》專欄,開始了我的耕耘與收獲的日子……
 
載《澳洲日報》之《副刊》(22/11/0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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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客2009-03-24发表
今日的天津也下起来伤感的小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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